霸道卫青俏刘彻

【刘卫】套中套(上)

含刘卫生鹞、强制爱,但目前没到,史向au,没考据过

卫青倚在树下,拿着一册竹简,一个字一个字的对应起来,努力地记住他们的样子,一手指着书上的文字,一手拿着树枝照着样子笨拙地画出来,画完以后又照着书检查有无错误。

在河边的羊群忽然躁动起来,卫青怕是有狼或是偷羊贼,将竹简收起来放到怀中,确定不会掉出来就去河边查看情况。一个衣着华贵浑身湿透的男人躺在河岸上,胸口起伏说明还活着,卫青撇撇嘴,不知道又是哪个不事生产的世家跑来殉情被水流带到了这里。这样想着他也没了什么好耐心,毫不留情地拍上对方的细皮嫩肉的脸,手底下不正常的温度说明此人起了高热。说不定他家里人来寻他时,知道是自己救下他们的公子,会给他一笔钱,这样他离开这里去平阳侯府的盘缠就有了。卫青美滋滋地心想,两眼放光地看向对方,费力地把对方背到自己平常休息的山洞里,卫青累得气喘没注意脚下的石头,带着背上人一起摔了下去,卫青怕自己的盘缠有意外,倒下时用自己的身体给他当了一回肉垫,登时三魂去了七魄,“!!!不干活能不能少吃点”,卫青艰难地从刘彻身下爬出来,不顾自己的身体检查他有没有被磕坏,这才瞧见他的腰上有个窟窿,正往外渗血,“坏了,约莫是摊上事了”,刘彻也被卫青怀中的竹简硌醒,短暂挣脱了混沌,睁开眼睛,看到卫青,他模糊地想“神仙”,嘴巴顺从他的心意说了出来,然后又陷入无边黑暗,这一次他心里的不安散了大半。卫青决定赌一把,他朝着刘彻说“既然你叫我一声神仙,那我也好人做到底,只是有一条,得加钱。”然后替刘彻脱去湿透的衣物,伤口不是很深,只是泡水引起的高热,他给刘彻擦干身体,试图给刘彻穿上自己的衣服,刘彻身体比他大上许多,穿不进去,他只好把自己的衣服盖在刘彻的身上,拢起一堆火,就出去采些草药,照看羊群。

“小兄弟,你可看到最近有没有什么生人?”一队人马走过来,领头的向正在数羊群的卫青询问道,卫青不敢确定对方身份,只说“除了你们我再未见什么生人啦”又转头继续专心数起自己的羊,领头人见问不出什么,又继续沿河下去了

卫青把草药捣碎敷在伤口上,又给刘彻喂了些他之前掏的蜂蜜,又拿了一个包裹出去大半天,回来时提着一些米。卫青取了一点米煮了一锅粥,喂刘彻吃了下去,又替他重新换上了药,这才在刘彻身边躺下睡了过去。

刘彻从被追杀的梦中惊醒,发现身旁有人,吓了一大跳,正要离远些,身上盖着的衣服滑落,发觉到自己现下赤身裸体,他捡起地上的衣服。卫青睡得本就浅,被身旁的动作闹醒,他瞧见刘彻醒了,说“你这么快就醒了”,闻听此言,刘彻用衣服默默盖住自己的重要部位。卫青瞧见刘彻的动作,不屑道“咱们都是男人,你有的我也有,我还能占你什么便宜不成,世家就是爱瞎讲究”,然后自我介绍说自己叫郑青,刘彻觉着自己赤身裸体的和对方互相自我介绍十分尴尬,看着卫青泰然自若的样子,刘彻的尴尬稍解说自己叫刘,顿了一下,说自己叫刘彘,卫青起身淘米做饭,刘彻忍了一会没忍住说:“我的衣服呢”卫青回头粲然一笑,指着锅里说:“喏,你的衣服在这呢”刘彻微微失神,想着乡野间也会有这么标致的人物吗,他回过神来,用衣服挡住自己的身体,小步腾挪过去探头看到锅里的几粒米,大怒“我的衣服怎么可能值这点钱”

“是这样的,昨天有人来问我这里有没有生人出现过,或许是来找你的,你的衣服华贵异常,在这里太过显眼,所以也不敢去典当行里,只能低价出到黑市,也不知道你会在这里待多久,我也只是个穷放羊的,所以咱们日子还是要过得俭省些。再者,”,刘彻额头一跳,有了一丝不好的预感,“你的身材过重,昨日将你背回来,可费了力气,我也觉得你应当减减”

“我这是城里最标准的健美的身材,不知道多少人争相模仿呢。”卫青不理会他的吹嘘,自顾自地走到火堆旁开始写字,刘彻自觉没趣上前去看他的涂涂画画,读了出来“天子命我,城彼朔方”卫青惊喜地回头看他,对呀他怎么忘了呢,刘彻是世家公子一定是识字的,“你能不能教我识字?”刘彻是最不耐烦教别人的,可他看着卫青闪闪发亮的眼睛,拒绝的话一句也讲不出来,他点头答应。见刘彻答应了,卫青又搬来一块石头放在身边,扶着刘彻小心翼翼的坐下。刘彻心想也不是全然没有好处的,他从火中取了一根树枝,用烧黑的一头写下两个字,卫青低头看了一会,并不是自己之前学过的字,“这是什么字?”

“第一个字是刘,是咱们天子的姓氏,第二个字是彻字。”

“刘彻?”

“嗯,是当今太子的名字”

卫青疑惑:“一般来讲,不是应该先讲天子的名字吗?”

刘彻气道:“朽木不可雕,天子的名字也是随意能写的吗?太子是个顶好顶好的人啊”

难道太子的名字就可以随意写出来了吗?但卫青不敢说出来,只敢在心里暗暗吐槽,怕他一怒之下就不教他了,经过相处他已经发现了自己这位夫子的脾气不太好。

。。。

刘彻就这样在山洞里住了下来,逼着卫青给他买了身衣裳,卫青从外面回来扔给他一个包裹,然后跑到火堆,拿出饼子放在火上烤热。刘彻迫不及待地打开包袱,只翻出来一身葛衣,他赶紧穿上衣服,去质问卫青怎么只有一身。

卫青理直气壮地告诉他,“洗了衣服,我给你拿出去晾晒,你在山洞里也没人进来”卫青把火上的饼子翻了个面“再说了依你现在的情况,为了防止别人发现,现在应当尽量躲在山洞里”,气得刘彻狠狠咬了一口饼子,好像他咬的不是饼子而是可恶的卫青。

刘彻每日不是除了教卫青识字,就是跟着卫青去放羊。

卫青卷起裤腿,说要给他摸两条鱼作拜师礼,刘彻坐在岸上,瞧卫青敏捷地捉鱼,他的眼睛从卫青的双手慢慢地移到了卫青白皙的小腿,划过他的弧形的臀线,到了他因为衣裳过小又不断屈身捉鱼而露出来的腰腹,那腰应该是柔软的,有韧性的,可以折成他想要的任何姿势,然后又移到了卫青的脸上,可以看到他因为过于专注而民微微抿紧地嘴唇,教他识字时,卫青常常出现这样的小动作,他能想象到如果从正面看他,他的眼睛应该是十分专注而泛着神采的,他的眼睛仿佛有种力量,会把人引诱进去,刘彻的视线移到了卫青的嘴唇上,他想不知道卫青的嘴唇是什么滋味的,正当他出神时,刘彻觉得眼前有一道黑影,还没等他反应过来,那道黑影又弹起来与他来了个嘴对嘴。

鲤鱼身上的鱼腥气直冲刘彻天灵盖,他一巴掌把鲤鱼拍到一边,忙掬水冲洗嘴唇。

卫青忍俊不禁,“你想什么呢,这么出神?”

卫青继续道:“哎我说,这鱼的滋味如何呀?”,刘彻羞恼起来。他避开卫青戏谑地眼睛,却冷不防看到了卫青一张一合的嘴唇,只剩下“滋味”两个字落到他的耳朵里。刘彻的脸不期然地红了起来,卫青见刘彻红了脸,以为他是羞的,笑得更加灿烂,说“这鱼的滋味就这样好?”,刘彻红着脸哼了一声,便扭头不看他。

晚上卫青拣了两条烤好的鱼递给刘彻,说:“这便是我的拜师礼了”,刘彻接过来,说“你的心意我收下了,但是我不做你的夫子”卫青只疑惑了一瞬就丢开了,或许是他们世家公子不愿与他这等乡野小民有什么牵扯吧。

刘彻听着卫青陷入沉睡的声音,可可他自己却睡不着,他索性侧过身去借着火光仔细注视着卫青,又看向了他的嘴唇,他想他错了,不止卫青的眼睛有引人入深渊的力量,他的嘴唇也有,他仿佛受到蛊惑一般凑近卫青的嘴唇,卫青被惊醒,看到近在咫尺的刘彻,带着睡醒后的沙哑问他“你干什么”,他不自觉地把头往稍稍拉远了一点。刘彻尴尬地停在空中,沉默了一会说“你吃鱼的时候怎么这样不小心,脸上脏了也不知道”

“我擦过了”

“没有,没擦干净”说着伸出手到卫青的嘴唇边,给他轻轻擦拭起来,卫青心里有了些异样,他抬手覆在刘彻的手上止住他的动作,说“好了吧?”

刘彻也哑了嗓子说道“好了”然后又说“吃完鱼也擦不净脸,真是个放羊娃”

卫青不服气回他道“也不知现在是谁躺在放羊娃的身边”

刘彻:“。。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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